中暑虚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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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典朝颜朵朵为谁开绝对能让你念念不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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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解连环

纵妙手

能解连环

似风散雨收

夏朝颜原本顺遂的工作,因为一件小事,出现了小小的波折。

她的顶头上司是个尖刻跋扈的中年男人,善使心计,好玩手段,杂事统统丢给她,大老板出现了第一时间跑去邀功。有其他部门经理看不惯:“夏朝颜,他拿的明明是你的东西,你傻是不是?”

算是嫌她懦弱无能。

朝颜不答腔。

时间长了,众人也懒得替她出头,原本就是动动嘴皮子顺便图个热闹,既然她自己不争气甘愿被人欺负,旁人又何必操这份闲心?

只有朝颜自己清楚,现在,她所贪图的只是一份安稳的工作,可以消磨时间,支撑家庭,其他种种,又有什么关系?

她完全不放在心上。

只是,有过一次例外。

那个中年男人的老婆,与他共苦许多年,罹患癌症,他哄她不做治疗,光是吃斋念佛,很快,她去世,他立刻再娶。发请帖的时候,公司里头的同事们背着他先是不屑,尔后吵嚷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看看哪个女人这么不长眼睛。方圆圆向来唯恐天下不乱,来问朝颜:“朝颜姐,去不去?送什么?”

夏朝颜笑了笑,顺手将请柬放到一旁:“还没想好。”

两天后,方圆圆神神秘秘凑到朝颜耳朵边上:“你知不知道,周末的那个婚礼取消了。”据说,准新郎瞒着小四给小三正名,又不知怎的竟然让小四知道了,现在的小三、小四正打得不可开交,差一点就要闹到公司来。

朝颜“哦”了一下:“是吗?”

方圆圆狐疑地盯着她:“咦,朝颜姐,你就不觉着奇怪?”

朝颜微笑:“奇怪啊。”两人互视一眼,笑得心照不宣。本来大家就都不愿意去,这下省了至少好几百块钱,再怎么说,也该高兴不是?

背过身来,夏朝颜又笑了一下。

当初,那个瘦骨嶙峋的女人趁着没人,拉着她淌眼抹泪地:“我知道你心好,嘴也严,我堵过他也不止一两次了。其实,我什么都知道,如果肯给我治,也不见得治不好,”她伤心地,“可是到底没用,他的心不在我身上,他巴不得我早点死掉。”

年轻的时候,他一贫如洗,她抛开优渥的家庭条件嫁给他,上有老下有小,辛劳多年,到头来,也不过是一场空。

朝颜的脸庞隐在浅浅的光晕里看不真切,半晌,她淡淡地:“好人总有好报。”

好人总有好报。

那为什么……

她轻叹。

夏朝颜的生活在家和公司之间不紧不慢地慢慢游走。她仿佛是爱上了逛街,漫无目的地一家店一家店逛过去,在周末的时候,她跟宋泠泠可以消磨一整天的时间在各色各样的大小店铺中。

宋泠泠某天倒在朝颜的床上,悲叹:“你说我们好歹也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白骨精啊,怎么就自生自灭没人垂怜呢?”

朝颜瞅着她笑:“你放心,总有一天会有个齐天大圣驾着七彩祥云来将你打回原形。”宋泠泠这两年成熟世故太多,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,朝颜实在无从评价。

宋泠泠瞅着她,心底也是一阵轻叹。

她翻身,看似轻描淡写地:“最近,没碰到什么熟人吗?”

夏朝颜一脸的安静:“没有啊。”

宋泠泠白了她一眼,鼻子里哼了一声:“没有?那,故人呢?”

朝颜垂眸。

“夏小姐。”

“夏小姐……”

曾经一度,那个疏离的声音,语带决绝地说:“如果时间能够倒流,我宁愿我没有碰到过你,至于现在,夏朝颜,你能离我多远,就麻烦你离我比那个距离还要远。”

她抬起头,微微一笑:“好像真的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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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里的第一堂课,永远都是*训。

朝颜打完开水进了宿舍,里面一片喧闹声。张若坐在下铺的床边,连发愁带发泄地:“你说我在家里从来没叠过被子的,让我一夜之间就能叠成标准豆腐块,这怎么可能嘛。”叶蓉蓉从上铺探下头来:“教官又为难你了?”上铺另一侧的谭菱一边对着镜子描眉毛一边搭话:“你说这破*训什么时候能改革改革,对吧?”她是上海人,眉眼非常妩媚,又会打扮,从踏入学校的那一天起就忙得不得了,也就她说话这会儿吧,宿舍的电话已经“叮铃铃”响了起来。

朝颜刚好放下暖瓶,转身去接:“喂,请问找哪位?”那头声音很嘈杂,夹杂着笑声、说话声,还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,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,可朝颜一点都听不清,她无奈地朝谭菱扬起话筒:“一定是找你的。”

谭菱连忙利索地蹦下床,接过来,就听到她先是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上海话,又讲了几句普通话,然后风风火火地拿上包,蹬着高跟鞋跑掉了,只留下“砰”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。上下铺那两个人面面相觑,朝颜不动声色去关好因为惯性又回弹开来的屋门。张若看看上面,感兴趣地:“你说是不是那个迪克牛仔?”一头乱发很朋克的大三学长,自打迎新之后就天天电话,风雨无阻。叶蓉蓉摸摸下巴,很腹黑地:“我猜是阿牛。”个子不高、笑眉笑眼的一个上海小男生。“当然,”她想了想,“王力宏也有可能!”挺阳光的一个海南男生,能动学院的。本来是叶蓉蓉的老乡,没想到来她们寝室串门之后不知道怎么就跟谭菱玩到一起去了。

朝颜啼笑皆非:“王力宏?还周杰伦呢。”她看了看张若的手上,“我出门那会儿你就折腾上了,都现在了,还没好哪?”一头短发的张若愁眉苦脸地仰头,可怜巴巴地问:“它不听我的话,怎么办?”朝颜笑了笑,倚在一旁半调侃地:“我看你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。”张若来的时候父母齐齐陪同,在招待所住了一个星期之后才回去,走的时候依依不舍的,母女俩抱着头一直哭。惹得一旁的舍友们面面相觑。叶蓉蓉用手肘拐了拐谭菱,悄悄地:“哎,她哪儿人?”谭菱也有点疑惑起来了,想了想:“好像是……南京?”她不确定地,“还是……扬州?”叶蓉蓉怒:“我们学校在苏州哎,又不是在非洲,我海南来的还没怎么样哪,凭什么她要这么生离死别的?”

可是这个张若,就是有本事时时刻刻把自己搞成小白菜一般,真怀疑她是终南山古墓里出来的小龙女,要不怎么什么都不知道、什么都不会,所以朝颜叹了口气:“算了吧,我来。”她看看手表,一个小时之后教官就要来检查,总不能让她一个人拖整个寝室的后腿。张若如蒙大赦般迅速站了起来,一脸喜悦,还不忘挥挥小胖胳臂:“哎朝颜,下次提醒我早点,不要再让我这么出丑。”朝颜瞥了她一眼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她后来想想都好笑,如果现在跟张若说,四年毕业后,她最早成家,最早生孩子,最早过上相夫教子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幸福家庭生活,她会不会吓得半夜睡不着觉?

所以说人生啊,真是很无常。

第二天,照例*训,走正步加练*姿。天很热,操场上又全挤满了各学院各系部*训的新生,时不时地人群就出现一阵骚动。不用说,又有人中暑了,负责*训的中队长直摇头,扯着山东话抱怨:“现在的娃,太娇惯了!”然后指挥学生帮忙采取措施,或者几个医院。朝颜左边的叶蓉蓉虽然站得直直的仍不忘赞许地点点头:“嗯,这还挺人性化的。”她对着朝颜低声怂恿,“你也来试试?这样我也医院啊!”

话音还没落呢,朝颜右边的张若举手:“教官!”

教官其实也不大,二十岁都不到吧,一脸的稚气,偏偏喜欢绷着脸,他一看又是张若,更加头疼,脸也绷得越发地紧:“什么事?”张若眨眨眼:“报告教官,那个,我大姨妈来了。”这下子,原本一片寂静齐齐站着练正步分解动作的几十来号人再也撑不住了,嘻嘻哈哈地一窝蜂全笑开了,男生们更是挤眉弄眼地眼色飞来飞去。

教官涨红了脸,呵斥道:“严肃点!”他的脸越来越红,几乎不敢盯着张若看,带着几分气急败坏地随手一指朝颜:“你,陪着她,去一下!”朝颜瞥了叶蓉蓉一眼,后者朝她一咧嘴,耸耸肩,她也笑笑,跟着张若后面就走了。走出去很远了,她才低声问张若:“真的假的?”张若皱眉:“大姨妈总比肚子疼上厕所说起来好听一点吧?哎,身边有没有纸啊?”朝颜摸摸:“没有。”她瞅着张若百爪挠心的样子也替她急,“算了算了,你先去,我到旁边超市买点儿一会儿来找你!”还幸亏带了点零钱出来。

张若来不及谢她,一溜烟便朝旁边的能动大楼里狂奔。

等朝颜买完纸,进了能动楼那个狭长幽深又没有灯的走道,转了两个弯之后,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里面的黑暗。走道的尽头似乎就是厕所,但是看不到标记,她试探地叫了一声:“张若”话音未落,就听到里头迫不及待的应答,还略带埋怨地:“朝颜你怎么才来啊,我都蹲了老半天了!”朝颜没好气地:“我还排了老半天的队呢!”她循着声音递了纸进去,“我在外面等你。”便折身往外走。刚出门,黑漆漆的走道上,差点撞到一个身影,她连惊带吓地几乎尖叫了出来。对方好像也吓了一跳:“啊,怎么有女生?”

朝颜听到声音,似乎有点耳熟,她迟迟疑疑地叫了一声:“周……”周传雄,大熊的名字。果然,大熊也反应了过来:“啊,夏朝颜对吧?”他挠挠头,“你干吗?”想想又不对,待这地方能干吗?

后面一个人也走了上来,声音也挺熟悉的,略带含蓄地说:“夏朝颜你走错地方了。”大熊也很不好意思地附和:“是啊是啊,一楼是男的,二楼才是女的,天太热了,我跟齐唯杉憋得难受,找了个借口溜出来抽根烟的。”

夏朝颜大窘,偏偏张若还很有管闲事的心情,就听得里面传来她清脆的声音:“哎?朝颜你跟谁说话呢?”朝颜啼笑皆非,没好气地冲里头:“没人!”

大熊憋笑:“啊,怎么,里边还有一位?”朝颜更窘,都不知道说什么好,站在她对面的齐唯杉冷眼看着她。他刚才就看到她一路小跑地进来了,没想到她闷声不吭地还挺雷锋的。

唔,似乎跟以前看上去有点不一样,一直扎着的马尾辫放了下来,齐肩披着,浓浓的眉宛如画过般弯入鬓角,轮廓分明的眼睛,黑暗中亮如星子,更映衬得面庞如玉。他想起大熊说的,还真有点像董洁,但看上去比她倔强、有棱角得多。

他收回眼光,瞥了大熊一眼:“走吧,到前面转弯地方去。”

大熊会过意来,冲着朝颜很友善地微笑:“哎夏朝颜,我现在跟齐唯杉一个宿舍,那个,”他急匆匆地,“罗憩树走的时候交代了,有什么事的话尽管来找我们,千万别客气啊!”

出来的时候,张若好奇地盯着拐角处那两个正在慢条斯理抽着烟的大男生,看到大熊老远冲朝颜笑,她忍不住开口:“哎朝颜,谁啊?是不是刚才跟你说话的?你朋友啊?”朝颜只想拖着她快点走,敷衍地:“不是。”“不是?”张若虽然平时挺傻的,关键时候倒还是挺精明的,“不是朋友人家冲你笑?”她回头打量了一下朝颜,“看不出来啊夏朝颜,别看谭菱外面挺吃得开的朋友一大把,要是单论质量,绝对是你胜出!”朝颜啼笑皆非:“你菜场买菜呢是吧?”这个张若,还嫌不够乱。

看着大熊的贼笑和旁边那个人不动声色的一瞥,她转回目光,连声催促:“快走吧,一会儿教官又该吹胡子瞪眼睛了。”

看到这两个人,就想到罗憩树。

有一点,他说得没错,她夏朝颜,从小立誓,长大以后,挣很多钱,让父母离开那个地方,越远越好!

眼看着朝颜跟张若走远了,大熊眯起眼看着她瘦弱苗条的背影,踢踢齐唯杉:“哎,我觉得夏朝颜这女孩子可真挺不容易的。”又要帮家里又要帮朋友,外带摊上那么个不成器的弟弟。夏晚晴在W中的名声那可真不是盖的!

齐唯杉拧开矿泉水瓶盖,“咕咚咚”喝了一口,不置可否。

大熊摸摸下巴:“下个月我生日,你说要不要把她请过来?”还有一个神秘嘉宾呢,保管她到时候看到吓一大跳!

齐唯杉挑挑眉:“随便。不过,”他又喝了一口水,“人罗憩树只是交代你在自寻芳草的时候,不要忘了顺带照看她,罗憩树的性格你可比我清楚。”

不要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。

大熊怪叫:“我周传雄是喜欢挖墙脚的人吗?”他无奈,“靠,这年头,怜香惜玉也有错!”齐唯杉忍不住笑:“怜香惜玉,得了吧你,你纯粹见一个爱一个的雄性动物!”大熊理直气壮地:“咋啦?花开堪折直须折!你没听分部那帮大四的男生抱怨啊,一水儿的李莫愁加灭绝师太,找半天连个养眼的都找不着。”S大规矩,大一大二大三在本部,大四才搬迁到分部,跟研究生住一起。BBS上,大四的男生们永远怨声载道,经常惹得女研究生们奋起反击,研究生院板块几乎没一天不硝烟密布。

大熊瞎掰半天,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对了,你妈什么时候回来?”齐唯杉徐徐吐了一口烟圈:“大概下月吧。”大熊侧头看他:“你呢?什么打算?”齐唯杉耸肩反问:“你说呢?”大熊拍拍他的肩:“好,发达了可别忘了拉兄弟我一把!”

两人相视一笑。

那些花儿,角落里静静地绽放。

开了也就开了,败了也就败了。

谁又能想到后来的冥冥注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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